長江起舞,黃河吟唱,駿馬奔騰,草原和弦。這是閻飛鴻的畫作帶給人們的藝術感受。
閻飛鴻先后數十次赴草原,氣象萬千的草原風光、遼闊無垠的大漠風情、千姿百態的駿馬英姿,使他沉醉其中。他的作品風格自然也狂放不羈,既有傳統水墨畫的神韻,又有現代畫的簡潔明快,以強烈的動感和視覺沖擊力見長。《龍馬精神》墨韻酣暢,精氣神十足;《兄弟姐妹》風華正茂,相依相偎,盡顯青春年華;《八駿圖》濃墨重彩,飽滿酣暢;《飲馬河畔》清澈明媚,歡快融融;《百駿圖》姿態各異,活靈活現……閻飛鴻以獨特的藝術語言,創造了一個萬馬騰躍的藝術世界。這個世界博愛宏大,令人神往。觀飛鴻之馬,猶如置身于恢宏博大的音樂大廳,一會兒如傾聽悠悠綿長的小夜曲,清風習習,小馬踢踏,娓娓動聽;一會兒如置身狂風驟雨驚心動魄中,萬馬奔騰勢如破竹,洋溢著自然和原始的巨大力量,猶如一曲曲高亢激越的草原狂想曲,令人慷慨激昂!我想到了祖國的母親河——飛鴻的萬馬奔騰如同黃河的翻騰咆哮,這正是飽經滄桑、充滿希望的中華民族靈魂的深刻呈現,正是藝術家對藝術持之以恒、艱苦探索的毅力與精神,對藝術癡迷陶醉激越飽滿的創作熱情。
關于畫馬,古今中外名家輩出,風格不同。閻飛鴻的“馬”在中西方文化交融的基礎上突出了鮮明的個性色彩。他主張“傳神寫照,中得心源,汲取眾長,我用我法”,重傳統而突破傳統,博采眾長充實自我。有人由飛鴻的馬,聯想起古人詠馬贊馬詩所創造的意象境界。飛鴻的畫馬藝術與前輩大師的浪漫主義一脈相承。那形神兼備,帶有幾分“天馬”、“神駿”的浪漫主義色彩,正是中國畫藝術追求的理想境界。
與前輩大師的吟馬詩畫相比,飛鴻的畫馬藝術有著鮮明的個性。古人畫馬,多反映儒家溫良敦厚的一面,近代徐悲鴻對此有所掙脫,在他的筆下,馬兒開始奔跑起來,在閻飛鴻的畫作中,馬的氣質又多了一抹現代色彩,這種現代個性,沒有媚氣和媚骨,極具動感。
閻飛鴻在藝術道路上孜孜以求,艱苦探索,馬不停蹄三十載。他的藝術源泉,來源于中國豐富的歷史文化土壤、博大精深的中國畫淵源以及馬文化,充分詮釋了馬所蘊涵的開拓創新、與天和諧的龍馬精神。